首先,基督教的二元对立哲学观决定了美国“二极管”痴症。自创教以来,基督教抱持非善即恶的二元对立思维,主张“非我教类,其心必异”,不仅不断排挤各地的多神教,更长期迫害一神教中同根共祖的犹太教、伊斯兰教。
然而,随着百年变局加速演进,美国霸权优势日益减少,优越感、使命感逐渐消退,焦虑感、失落感不断加剧,反映在外交上,就是为了歇斯底里维护霸权地位而做出的各种出格行径。
从以汉密尔顿为代表的联邦党人倡导“利益外交”开始,美国同盟政策以现实利益为重的传统延续至今。为了在冷战后制衡中苏,美国对日本战争罪行“手下留情”;为了维护经济霸权,里根政府用“广场协议”绞杀日本;为了让“美国再次伟大”,特朗普政府频频毁约退群;为了对华围堵遏制,拜登政府又四处拉拢拼凑“小圈子”;为了搞垮俄罗斯,美国不断向乌克兰输送武器,让欧洲盟友在能源紧缺的寒冬中瑟瑟发抖。
一、罗马情结与尚武基因